|余宛倫|
回顧剛畢業的那段期間,駐村對我來說是個挺遙遠的詞彙。
一部分可能是在當時台灣的藝術環境還不盛行這個概念,一部分也可能因為表演藝術出身背景,主要的工作與活動場域都是在排練場、劇場等空間。駐村、工作室等等這樣的空間想像還是留給比較偏向於視覺藝術等比較靜態的藝術領域。
以自由藝術表演者的身份在台灣與歐洲之間遊蕩幾年後,開始深深的意識到空間與據點對自由藝術家的重要性。它要是一個能量聚集地,也是休憩地,可以說是幾乎是家以外第二個重要的據點。
2019的暑假,因為”Tableau Vivant“ 這個作品在比利時布魯塞爾駐村,回台前本來很慌張地在想,回台北之後,應該就是要不斷的在台北市的咖啡廳之間搜尋跳點工作吧!但很幸運地在搜尋呈現空間的過程中發現 STUPIN這個平台,也恰巧的趕上STUPIN與行冊圖書館的合作駐村計畫,讓我們可以省下這個尋找討論空間的額外精力,更實實在在的投入創作。
當然”Tableau Vivant“ 的整個計畫在行冊圖書館的空間設計之下是無法完成的,但卻因此,我們被激發創作了與這個空間發生關係的同概念支線展覽表演作品”foam, slaver, froth, sperm/泡沫,奴隸,白沫,精液”,都要感謝行冊圖書館特殊的空間設計給予我們這樣的刺激,與STUPIN團隊駐村期間人支持與留給藝術家們的自由空間。同時,同期駐村藝術家也在整個創作過程中增加了相當正向的能量交換,正因著不同領域以及背景,使得這些交流更顯得珍貴。
期望台灣的藝文環境可以繼續透過這樣更無界限的空間資源共享與交流,甚至是更多元的駐村空間,(例如:文書工作空間+排練空間等等)讓藝術家們能夠更自在安心的創作,回到自己的土地產生連結,分享新的見解,也讓不同文化背景的人有機會、有時間深入一地更深層的去感受與認識當地的色彩與樣貌。
| Joeri Verbesselt |
對我而言,藝術家駐村是關於時間和/或空間的需求。
時間方面主要轉化為生活成本和費用;空間則不僅可以用於工作室,還可以表達藝術家的聲音。
STUPIN是改善空間需求的重要角色。幾個月以來,平台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工作時間較長的場地(從上午10點到晚上11點)。由於我們的工作以跨學科作為主軸,因此,這樣的圖書館恰好為我們廣泛而的討論提供了空間。由於我們的計畫本質上是關於展演的,因此還需要彩排工作室。 我們在2019年暑假於比利時駐村,滿足了這一需求,在行冊時能更側重於研究面向。秋季在台灣租用彩排室也與STUPIN在Walkingbook圖書館提供的場所之間找到平衡。尤其,在1月初接近劇院表演的時候,這種空間的雙重性非常重要。
除了提供空間之外,STUPIN還指導我們朝著特定的藝術方向發展。
在駐村結束時,為期兩週的Open Studio挑戰我們尋找一種方法、以更具體、更易於觀眾切入的方式展示我們的計畫“ Tableau Vivant”。
相對於視覺藝術領域(我們是電影藝術家和表演藝術家)而言,這是一個相對較新的領域,我們面臨著在空間內實現圖像與表演融合的挑戰。在處理西方藝術史時,我們建造一個裝置,從概念上揭示我們如何處理圖像(檔案)與身體(表演)之間的關係。
令人身臨其境的裝置通過希臘女神阿芙羅狄蒂(羅馬對應物:維納斯)和台北北部海灘上發現的人造物體,將空間聚焦在大海上。
|黃美寧|
這次是以藝術研究計畫
在駐村的這段期間,對於藝術計畫最有力的幫助就是有一個實體的空間可以作為相對長期的工作地點。因為此計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