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UPIN:對你而言,駐村是什麼?
宜婷:在一個新空間開始實驗,開啟新的連結。不僅是在那個室內空間,而是這個地點輻射出去的周遭範圍。
STUPIN:你是如何知道stupin這個訊息?你可以談談你參與stupin計畫的經驗嗎?和以往的駐村有什麼不同?
宜婷:搬到新竹的第二年,開始尋找與台北的關係,一週裡時常有兩三天的北上工作,需要一個彈性的環境,瀏覽到stupin的網站後便主動申請。
因為作品需求時常在台北打鐵街-興城街找師傅加工,或太原路一帶尋覓材料,也可能在中山附近的咖啡廳處理電腦事務,而這次的駐村期間正逢台灣陷入疫情的震盪,能在台北擁有一個可以工作、休憩的地點真的很重要,因當連內用空間都沒有的時候,會變成台北孤兒。
駐村的時間裡,我時常是上午時段到達工作室,或許藝術創作者似乎都是夜晚多一點的生物,所以很常是我一個人的工作室時間,也可以偷看大家的工作桌。
這次的駐村經驗,是回到一個熟悉的場域,回看著台北市區的車水馬龍,我很高興我也在自己新的據點展開新的旅程,或許不久後也將再前往下一個城市。
STUPIN:在這段期間你的創作如何(做了什麼)?有發展什麼新的計畫嗎?
宜婷:2021年初參與了寶藏巖光節與國美館國際光影藝術節,兩件新作品的製作運用老汽車與汽車元件,就是在赤峰街的巷弄中發現的一家材料行,與老闆閒聊問出的庫存備品、從雨刷馬達、連桿、或汽車音響等等應有盡有,撐了40年的汽車材料行,老師傅很開心有新面孔來訪,或許也是擔心滿屋的物品在賣完之前,老汽車已被汰換。我一部分的動力裝置作品脈絡也從玩具車到實體老車,既是對物件殘存的眷戀,也是記憶的延續。
STUPIN:作為一個藝術家,當你使用別人的工作室,你會如何使用?如何找到平衡點?
宜婷:在過去學習的過程中,共同使用創作工坊的經驗,累積了例行動作,將作品與材料經歷一天製作後的散亂,在最後離開前整理復原,分類材料、工具、與清潔,也將作品放置在安全的環境。這或許是對擁有許多加工工具與器材的創作型態的工作者,共享空間或營造自己舒適的創作環境的方式。
STUPIN:對你來說工作室的空間最重要的是什麼?工作室對你而言,是什麼樣的空間?
宜婷:一張大工作桌,可以安心的在裡面不受人打擾。
STUPIN:你覺得stupin帶給你什麼樣的可能性?有解決到你(藝術家)空間 / 資源上的問題嗎?
宜婷:良好彈性的工作空間,也可以認識到不同領域的創作者,同在藝文生態中前進。因適逢搬離台北,但仍在台北生活圈裡,看展、出席活動或作品製作,期待可以在落地生根與待在不同城市間取得平衡。
STUPIN:接下來你有什麼計畫(作品 / 駐村)?
宜婷:物理概念是我在理解時間、空間的一個參照,在現在理論物理的許多論述中,我嘗試將人的身體或當下的環境置入其中,想像更廣袤的宇宙。